素姨被楚晚宁的话给问住了。

有十几秒钟的沉默。

沉默之后，她才轻声开口。

“我不知道，少夫人，我只知道少爷把大小姐送出去疗养了，但我不知道到底是哪里。”

“对啊，你也知道我母亲已经被送出去疗养了，已经不在陆家了，我外公现在也在医院里面，昏迷不醒，他也不在陆家，那你现在还觉得，陆家是我的家吗？”

楚晚宁相信素姨的话是真话，陆家现在虽然都在陆元白的掌控之下，老管家以及素姨这些人都听从陆元白的指挥，但是素......